2006/12/14
瞬間逝去
無聲無息冷眼旁觀的證據確確鑿鑿,也不願相信那些逝去的、遺漏的、掉落的人、事、物。傷心從未跟隨,也就只是我們把它拖拉在身後,或常放在眼前,讓自己裝著不經意地重覆揭開也許早已結焦的瘡疤,繼續不用面對實實在在的自己。
瞬間從不停留,沒逝去的是那放不開的記憶。
2006/12/10
2006/12/06
2006/12/05
2006/11/28
2006/11/20
看不清的三十歲
這兩天繼續不知終站在那的工作。三星期沒碰過片子的事,技術生疏,頭腦轉動慢到不得了。之前聽過的名字只記得一半,就連昨天做的也記不起來,就像良久還沒進軌道的火車,很慚愧。
這兩天聽的故事有點資訊泛濫(information overflow)。差不多共四十頁的訪問記錄,兩個人物的片段抓了超過四小時。試圖認真的去看,腦袋真的負荷不了。充滿理論的歷史故事、說話、人物關係等一切一切,這陣子自己惡劣的狀態實在應付得頗吃力。不過,要堅持。
昨天遇上傳說中這片子的工作人員--對他來說我也是監製口中常提起的人物。現實的奇妙在於,當你滿以為一切好像很穩定,或許你在怪責為什麼生活那麼安穩沒起浪的時候,有些沒留意的小事突然在身邊出現,新元素又加到自己的生活裡。這位工作伙伴,將來該會有更多合作機會吧。
做紀錄片,或者說,做這種需要時間和耐性的紀錄片,一個人很難應付得來。在與時間拉鋸的過程中,沒有一組人互相幫忙的精神,是不容易支撐繼續做下去的。[年前拍畢業作的時候,有空找教授聊兩句,心情也順暢很多]雖然創作的道路是很個人的、別人不一定明白,但身邊的人只要用心去看去聽,創作者肯定是會感覺到的。透過創作建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感情,是教人愉悅的記憶。
縱使在平日五天工作的環境中,每天碰見一樣的人做一樣的事說一樣的話,偶爾胡言亂語幹些無謂的事,何嘗不是一種互相鼓勵支持的關懷?
這片子,預計不到會變成怎樣;平日的工作,更看不清什麼前途什麼將來什麼機會。卅歲前冇發達,又如何[又可以怎樣]?卅歲前好好幹自己喜歡的事,才叫好好活過。
2006/11/13
2006/11/10
2006/11/07
2006/11/05
2006/11/02
2006/10/31
死心塌地
[攪紀錄片和談戀愛] 徘佪在運氣與付出之間,踏出第一步的勇氣往那裡找?想著回報總開始得不太自然,沒可見的將來亦很容易讓人卻步;每天付出也不等於會得償所願,光坐著也不一定沒事闖進來。
這種沒[可預計的]結果的投資,最後得到的或許只有過程中的快樂,和一廂情願的滿足感。
但,一切還未開始,幹嘛要顧慮什麼開花結果?
[**問:你看的紀錄片多還是劇情片多?]
2006/10/26
2006/10/24
2006/10/23
2006/10/20
2006/10/19
2006/10/18
2006/10/15
過日晨
時間急速地轉,感覺神經不停躍動。彷彿忘了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和那個他[她]遇過似曾相識的情景,似乎也沒有誰介意日後[不]定期重新體驗那堆重複的說話和動作。
付出了吃兩天垃圾的代價,換來[難得]青春的嘻嘻哈哈無所事事過日晨。
參考連結:
2006/10/14
2006/10/11
2006/10/10
2006/10/09
2006/10/08
2006/10/04
2006/10/03
2006/10/01
做紀錄_抓歷史
今天又再開始繼續早前放下的剪接工作。這部紀錄片故事是關於歷史,被訪的人物多得數不清。有幸(其實是沒能力)不用做logging -- 光看著那排山倒海的素材帶和log sheet就已經嚇壞。雖然只是做一些很機械化的工序,但卻有著一種良久沒有的集中力,小心翼翼把需要的東西都抓進電腦去。
因為認識監製,所以才有機會做這件事情。對歷史我本是完全沒有能力去理解的。為了挑戰自己也好,為了繼續自己做紀錄片的"理想"也好,為了維持自己有著做電影的能力也好,再難搞的事情也要支持下去。
這片子的導演是彭小蓮(她可是中國第五代導演。不知道什麼是第五代?張藝謀、陳凱歌知道了吧?)。我只看過她的《假裝沒感覺》,還是在課堂上看的。她的那部紀錄片《滿山紅柿》,很慚愧的還沒看。這次她來香港做logging,我就在她身邊做capture。(她做logging真是超級的快!)
監製給我們介紹,彭小蓮第一句就說「我看過你的片子」。我心裡一征,很久沒有聽過這種「電影人交流」的開場白。哈。監製糾正說,她是在《記錄之旅-原始檔案》裡見過我,並在該片中看我的作品的一小部份。曾在監製的口中聽過她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,心底對她已有一定的印象。在回家的路上,我們就由這部片子的東西開始說起、談到她拍故事片和紀錄片的事情、她在美國學電影的東西、還有我現在跟電影完全沒有關係的工作。雖然她說這部片子可能沒找到誰看(因為事情/人物太多),但她也說,如果這部片子不做下去,就沒有人知道這歷史事件。我只是看了劇本十數次,及對著那堆素材帶半年左右,已經感到當中的故事和人物十分深刻。而彭小蓮是走遍大江南北,聽了無數的人細說那些互相關連而又各有"特色"的故事。她在製作這部片子的經歷的一切絕對比任何人深刻更多。
做紀錄片的時候就是這樣--對人、對事、對生活總有一種無形的堅持和使命感。那些素材最早的都已經三、四年前拍下的了。做了好幾年,不繼續下去就好像對不起之前所下的功夫(還有那些從歐洲申請回來的拍攝基金)。把這片子做下去,不只是為了完成一部電影節必定放映的片子(其實可能沒什麼人會看的了)、也不是僅為呈現怕被人忘掉的歷史、亦不只為了那些受委屈的人能沉怨得雪。其他人怎麼想也好,到了最後最後,對我來說,是希望能讓觀眾懂得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好好生活過日子。
前幾天有人問我說我什麼時候拍下一部作品。我說「明年喇...」當天回家的路上,我想著兩件事情。第一,是把去年在柏林和北京的素材做一部關於電影/青春的紀錄片。第二,是對自己想了很久的一個紀錄片題目做資料搜集。哈。
2006/09/28
離開
無聲無息無能為力,在街上遊遊蕩蕩碰碰撞撞。走累了,爬上沒看號碼的巴士,找個靠窗的位置,看著玻璃窗外的光景晃動。被(誰)掏空的心還能盛載什麼?疲憊的腦袋還能反應多少?
思緒停頓,時間繼續流逝。感覺揮之不去,場景人物卻早己不再配合。
2006/09/27
2006/09/26
語塞
咽住的說話。
傷害別人的不能說,傷害自己的不可說,討好別人不會說,討好自己不用說。
真心話不能隨便說,偽善話也不喜歡說,認真的話不太懂,無聊的話找誰聽?
不用明白為何這些能說那些不能說。
什麼都不_說,點交流呀?
2006/09/25
2006/09/24
2006/09/21
2006/09/20
2006/09/18
2006/09/17
手足口心病(發)
鬱悶有時候被一句話說穿,有時候卻嘮嘮叨叨反反覆覆什麼也吐不出來。
順手拈來些似是而非的字詞左堆右砌,利用城市人慣性速讀法一口氣把文字塞滿別人肚子,以量戰勝質,蒙蒙混混混混混,混出一個金玉其外的光環。
前因未明,後果誰知?山盟海誓可以是睇相佬呃你十年八年的空頭支票;寫博客又何嘗不是哄哄我哄哄你細說著天長地久的花言巧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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