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10/31

死心塌地

可惜青春 沒有兩次 再不能死心塌地

[攪紀錄片和談戀愛] 徘佪在運氣與付出之間,踏出第一步的勇氣往那裡找?想著回報總開始得不太自然,沒可見的將來亦很容易讓人卻步;每天付出也不等於會得償所願,光坐著也不一定沒事闖進來。

這種沒[可預計的]結果的投資,最後得到的或許只有過程中的快樂,和一廂情願的滿足感。

但,一切還未開始,幹嘛要顧慮什麼開花結果?

[**問:你看的紀錄片多還是劇情片多?]

2006/10/26

無能為力



一面想著快樂過日子,一面看著時間繼續沉殿。

2006/10/24

被說穿



鬱悶在心裡良久的話由別人的口說出來,不適,亦舒懷。

2006/10/23

時間在消磨



上班下班不眠不休埋頭苦幹幹幹幹。
突然,有一天發現四散的東西逐漸自己冒出個性來。

堅持,原來也有它的用處。

2006/10/20

[沒]發生



最好的事總沒發生:一年365天裡,有多少天能睡死後再起床曬太陽?
沒發生的總是最好:一年52個星期天,有多少天會讓自己睡死沒事幹?

2006/10/19

[別]相信



就像那些小機械人,走進箱子裡重複做那組被設定的動作。
在[追求]井井有條的世界裡,嚷著他人守規矩的就是最公正嗎?

2006/10/18

沒什麼[不]好



假期在家沒什麼不好;獨個兒閒逛沒什麼不好;白頭也沒什麼不好。
只是把這些跟孤獨寂寞劃上等號,就不太好。

2006/10/15

過日晨



時間急速地轉,感覺神經不停躍動。彷彿忘了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和那個他[她]遇過似曾相識的情景,似乎也沒有誰介意日後[不]定期重新體驗那堆重複的說話和動作。

付出了吃兩天垃圾的代價,換來[難得]青春的嘻嘻哈哈無所事事過日晨。

參考連結:

2006/10/14

[吾]需要



走進一家只有十款甜品的店,和隔壁有卅種甜味的店,最後也是吃了一碗腐竹蛋糖水。

2006/10/11

記不起



好像我們的記憶都不大準確,還是會跟幻想混在一起。有些記憶很近,有些,很遠。

2006/10/10

踏實[不]



What's in a name? That which we call a rose
By any other word would smell as sweet.

(Romeo and Juliet , II, ii, 43—44)

一個名算什麼?我們稱為玫瑰的花, 叫它別的名稱還不是一樣芬芳。
《羅密歐與茱麗葉》

弄不清,摸不明。
與其給它清楚明確的標記,倒不如細味眼前的美麗。

[沒有回來的玫瑰源自這裡。]

2006/10/09

值得[做]



這個中秋沒認真的看月亮,只專注的[看]聽了幾個老人說故事。

能自己選的事,要感到值得[做]才去幹。

(續:做紀錄_抓歷史

2006/10/08

不要怕



用隨心的步伐在街上走,需要的不是青春,而是勇氣。

2006/10/04

好天氣



時間就如香港的秋天,轉眼即逝。

2006/10/03

不安份


([過往]以後每個週末都會呆在這裡。)

幹著這,想著那;幹著那,想著這。

看不見



在眼前的沒看見
已離去的未[肯能]忘記

呀~~~珍惜眼前人--眼前有什麼啊?

2006/10/01

做紀錄_抓歷史



今天又再開始繼續早前放下的剪接工作。這部紀錄片故事是關於歷史,被訪的人物多得數不清。有幸(其實是沒能力)不用做logging -- 光看著那排山倒海的素材帶和log sheet就已經嚇壞。雖然只是做一些很機械化的工序,但卻有著一種良久沒有的集中力,小心翼翼把需要的東西都抓進電腦去。

因為認識監製,所以才有機會做這件事情。對歷史我本是完全沒有能力去理解的。為了挑戰自己也好,為了繼續自己做紀錄片的"理想"也好,為了維持自己有著做電影的能力也好,再難搞的事情也要支持下去。

這片子的導演是彭小蓮(她可是中國第五代導演。不知道什麼是第五代?張藝謀、陳凱歌知道了吧?)。我只看過她的《假裝沒感覺》,還是在課堂上看的。她的那部紀錄片《滿山紅柿》,很慚愧的還沒看。這次她來香港做logging,我就在她身邊做capture。(她做logging真是超級的快!)

監製給我們介紹,彭小蓮第一句就說「我看過你的片子」。我心裡一征,很久沒有聽過這種「電影人交流」的開場白。哈。監製糾正說,她是在《記錄之旅-原始檔案》裡見過我,並在該片中看我的作品的一小部份。曾在監製的口中聽過她的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,心底對她已有一定的印象。在回家的路上,我們就由這部片子的東西開始說起、談到她拍故事片和紀錄片的事情、她在美國學電影的東西、還有我現在跟電影完全沒有關係的工作。雖然她說這部片子可能沒找到誰看(因為事情/人物太多),但她也說,如果這部片子不做下去,就沒有人知道這歷史事件。我只是看了劇本十數次,及對著那堆素材帶半年左右,已經感到當中的故事和人物十分深刻。而彭小蓮是走遍大江南北,聽了無數的人細說那些互相關連而又各有"特色"的故事。她在製作這部片子的經歷的一切絕對比任何人深刻更多。

做紀錄片的時候就是這樣--對人、對事、對生活總有一種無形的堅持和使命感。那些素材最早的都已經三、四年前拍下的了。做了好幾年,不繼續下去就好像對不起之前所下的功夫(還有那些從歐洲申請回來的拍攝基金)。把這片子做下去,不只是為了完成一部電影節必定放映的片子(其實可能沒什麼人會看的了)、也不是僅為呈現怕被人忘掉的歷史、亦不只為了那些受委屈的人能沉怨得雪。其他人怎麼想也好,到了最後最後,對我來說,是希望能讓觀眾懂得讓自己和身邊的人好好生活過日子。

前幾天有人問我說我什麼時候拍下一部作品。我說「明年喇...」當天回家的路上,我想著兩件事情。第一,是把去年在柏林和北京的素材做一部關於電影/青春的紀錄片。第二,是對自己想了很久的一個紀錄片題目做資料搜集。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