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餐團年飯,由不知道吃了什麼的火鍋開始-那是因為只顧著將各自聽到的、看見的、經歷的一一與大家分享,好讓說話和笑聲擠滿整晚的空間。另一聚餐是在由我幾歲到幾廿歲我也會去的泉章居吃的。最後的是親戚們,帶了魚呀雞呀蝦呀菜呀豬手豬皮魚旦蘿蔔呀,山長水遠到東涌的廚房下廚。廚房裡的人一邊煮,在廳的人一邊吃(請參考上圖)。
這個農曆年,是一個「爛玩」的農曆年。馬吊、火鍋、看電影、看煙花、流漣麥當奴-全都在這幾天徹底完成。生命最重要是什麼?
博士生(determined):「玩!冇得玩ge生命係空白ge!」
假期過後,有不定期的訊息交流飯聚。我們想,到底是其他人出問題,還是我們是特別麻煩的小眾?
農曆年的尾聲,在既歡樂又能啟發創意的討論中渡過。我們吃著哈BB(伴中湯),由進修說到電影,再談生活、時事、愛情、工作、前途。直到有人問「為什麼KongU叫 KongU 而不是HongU?」那,為什麼「城大」不是「市大」、「港大」不是「香大」?「新加坡大學」算是「坡大」吧?「福建大學」該叫作「福U」麼?
一個多月後的今天,想起這些事也教人樂上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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